我的愿望只是能开心的活下去。

【Destiny2】烈雷【泰坦X术士】

【Destiny2】烈雷【泰坦X术士】

“混账东西...”

熔炉竞技场内,这是Erou今天第五十六次被对面的泰坦撞死后所发出的怒骂。

尽管这里能无限复活,可这不代表着不会有痛觉,泰坦那巨大的力道几乎打碎了他身上所有的机械骨架,充沛盈满的电流烧毁了他的每一根神经,荧蓝的电子液飞溅在那些凹陷碎裂的墙壁上,那些坑坑洼洼的地面和破碎的角落都是他一次次死亡的最好证明。

他再一次从光能的召唤中回来,然而他现在连站直都无法做到,在空中浮现的一瞬间他便直接摔倒在地,阴霾的天空下起沉闷冰冷的大雨,他用机械的指尖抓着地面一点一点的向屋檐下爬去,金属与水泥相摩擦而发出刺耳却又羸弱的弱音。,

Erou靠在墙角,他抓着身上那残破的长袍,在电流的冲击刺激下那原本华美的长袍此时已经焦糊破碎,直到现在的他身体里还流淌着之前被那巨力碾碎的疼痛,他握着手炮的手都在颤抖不已,枪柄仿佛长了锐利的刺,扎着他的手让他无法握紧。

枪械交火与各种爆炸物的声音在这场雨幕里沉淀着,死亡的厉声惨叫和受伤的闷哼声在战场上交织着,队友们的步伐在坑洼中溅跃起污秽的水花,现在的Erou只想安静的独自待会,死亡的阴影在他的身上太过沉重,沉重到丧失战斗的意志。

他可不想再被对面的泰坦一肩膀撞死在墙壁上碎成残骸。

“Erou,你在干嘛呢?”

“我在发呆。”

“发呆还有那么响的枪声?”

“这...哎...”

“你不说的话,我就直接过去找你了哦。”

“别别别...”

Erou刚想阻止Ted,结果通讯就被果断的挂掉了,他无奈的低下头捂住脸,他从来没受过这种挫败感,在各种战役里叱咤风云保护队友的自己却在和其他守护者的战斗中被揍成这个样子,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每个周来这个地方试炼,平常好歹有Ted那个泰坦拉着自己打,但自己一个人打起来实在是太困难了。

急促的脚步声打碎了他的思考,他抬眼望去,那高大的身影弥漫着电弧那扭曲的线,站在雨幕中的身影上尽是噼啪的厉响,那荧蓝的光芒越发闪耀,地面瞬间的凹陷凸显着来者爆发力的骇人,那个身影把自己侧出自己的右肩,本就刺目的光芒在这晦暗的狭小的房间内更显得威力无穷。

仅是刹那间那身影就到了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这道光芒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无数次把他撞碎在建筑上的泰坦的肩撞,那种死亡的窒息感和绝望感瞬间充斥在他的脑海中,明明还没撞到身上可此时神经已经响起了不合时宜的疼痛。

—逃跑还是回击?

—回击该怎么回击?回击会有效果吗?果然还是逃跑吧。

—可能逃过他吗?这么快的速度...

—果然只有被撞的粉身碎骨吧...

Erou那举着的枪缓慢从他的手心摔落,就如同晨露的雨珠从叶片的末端缓慢滑落,摔碎在地面成一滩细碎的颗粒,他估计自己接下来也会在墙上被撞成机械的残片,说不定那个泰坦还会嫌自己的电子液溅到他的身上嫌弃也说不一定。

正当他为自己的这般思考而露出苦笑之时,一阵更加急促的脚步声从侧边传来,仅在电光火石之间,炽烈的热浪瞬间从那雨幕冲进室内,那携着烈风的一脚狠狠地揣在那个泰坦的身上,浓厚的白雾伴随着重物砸在墙壁上炸裂的声音而出现,那样激烈的碰撞发出的声音足够震碎一个人的耳膜了。

来者握着的金色锤子上燃烧着暴烈的火焰,赤金色的烈火在他的双足和附近燃烧着,那高大壮硕的赤红身躯挡在Erou的面前,把那本该撞向自己的泰坦一脚踢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化为一团模糊的碳物,纷飞的火星宛若这幽暗室内的火蝶,那属于EXO的侧颜上能看到属于泰坦那不可遏制的暴怒情绪。

“Erou,来迟了一些不好意思,你还好吧。”

那个熟悉的声音却夹杂着不同以往的语气,那明显的慌乱和担忧的情绪不受控制的从他的语气中流露出来,Ted走到那还处在原地发愣的Erou面前,轻柔的摘下Erou的头盔,用那温热的手轻轻抚上他的面庞。

“你哭了?”

“才没有...我哭什么哭...是头盔漏雨了好吗?”

那满是恐惧和绝望的面色上眼角正挂着一颗晶莹的液体,那欲言又止又为自己现在的行为辩解的别扭模样真是让Ted心疼极了,仿佛自己的核心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攥住一样让他难以呼吸和感到疼痛,他用手掌捧住这个可怜术士的脸,用大拇指缓慢的帮他擦去眼角温热的液体,动作慢的仿佛怕自己那粗糙的手掌划伤了他的脸一样。

“好了别怕了,我在这里的。”

Ted把术士抱在怀里,让他的下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Erou的脸趴在Ted肩上的翎羽中,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躯让自己不要有过多的行为,可尽管如此,Ted还是能从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和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处感受到Erou刚才到底有多么的绝望和害怕,他用大手轻拍着Erou的后背,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搂住Erou的脑袋,让他更安心一些。

如果自己在晚来一些,恐怕只能看到一堆残片了吧。

一想到这里,Ted那原本压抑的怒火此时此刻就如同挣脱了枷锁的巨龙一般疯狂,他恨不得把对面的那群人烧成残渣,用自己的火锤好好的在他们的脑袋上狠狠的修理几番,好好的猎人不去欺负偏要欺负他家的术士,这怎么能忍?

但是现在Erou需要自己。

 

就这样了好些之后,Erou的身体也才慢慢的恢复正常,但Ted没放他下来,Erou自己也不下来,就这样尴尬的僵持着。

“Erou,哭好了吗?”

“嗯...”

“那就先从我腿上下来吧...要麻了....”

“不好意思...Ted...”

“多大点事儿,你可是我的人啊。”

“真不好意思...我老是在这种地方拖你后腿...”

“你指的竞技场?”

“嗯...”

“所以...你想变强不拖我后腿然后就自己来练这个?”

“嗯...”

Ted让Erou把脑袋靠在自己的怀中,他还以为是什么原因让他想不开来练这个东西,他可从来没觉得Erou拖了自己的后退,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在这竞技场里越战越勇的原因,他一直都很清楚。

“你笑什么...我知道我是真的不太合适这个...”

“没,我是在高兴。”

“高兴什么,看我这样揍很高兴吗?”

“不是,我是因为你能为了我而去努力才很高兴。”

“毕竟,你在我心里可是比旅行者的光还要闪耀。”

“我能遇到你,三生有幸。”

Ted低头在Erou尚未反应过来时在他的唇部留下一个淡淡的吻。

 

之后的事情呢可能是当天全场人的噩梦吧,对面只知道对手有一个挂机的术士和一个疯了一样的火泰坦,几乎快把整个场地都给烧起来的恐怖,那炽热的火锤至今也让那些人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黑色痕迹。

如同被最烈的炽火给焚烧殆尽的残灰败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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